大众文化 通过隐形的方式隐匿了关系和贫富差距。

流行文化之所以受到人们的欢迎,就是因为它通过生产和营销一种“狂欢”的气氛,使大众能够卸下所有的禁锢和包袱,感受投入到流行文化中的释放和快乐。

那些控制着生产的低劣文化产品的人为了获取商业利润或者获得阶级统治(在共产主义国家,主要是第二种目的如苏联)而不断开发大众的文化需求(注意,并不是满足( satisfy)大众的文化需求,而是开发( exploit)、刺激大众的文化需求,如好莱坞的电影)。可见,在麦克唐纳眼中,大众文化并不是大众的真正的文化需求的反映,不是大众由内而外的自发需求,而是自外而内的引诱、自上而下的愚弄。从这个意义上说,“大众文化”不只是精英文化主义者批判的对象,同样也是大众文化批判学派深刻讽刺的对象。在他们看来,“大众”就是统治阶级的玩偶,“大众文化”就是愚弄和麻痹这些玩偶的工具。人们有的只是看似疯狂的虚假需要,却已经忘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正如阿道尔诺所言,“人们需要的只是他们已被给予的东西”,他们“不断重复地需要一道他们已经吃过的菜”②。
然而,当代的流行文化已经逐渐消弭了它的意识形态成分,人们更多地讨论的是流行文化所附着的消费主义文化霸权,关注的焦点已经与大众文化阶段不甚相同。最后,从受众群体来看,流行文化比大众文化更强调受众的主动性。

正如吉登斯所言:“在保持解放的可能性之外,现代制度同时也创造自我压迫而不是自我实现的机制。”①

而且,凭借着技术化、市场化、全球化的力量,流行文化甚至已经成为所谓的“美学意识形态”。现实作为一种“他者形象”既不被建构,也不被反映,而是在想象中被虚构、被重新定义,被不断地生产、再生产再再生产。

了解自己,关注人与其他动物、与自然、与人类社会自身的关系,是诸多学科领域的学者感兴趣的话题。其中,尤以哲学、心理学、社会学的研究成果最为集中和丰富。

社会化理论指出,青少年期主要完成两大任务:一是习得社会文化和社会规范,扮演社会角色,成为合格的社会成员;二是在此过程中逐渐养成独特的个性和人格,形成健康的自我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