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个诞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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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后接到黄用来信,说少壮诗人,方筹组“五人派”,欲以一新诗坛耳目,可是他自己颇为踟蹰,最后提出“也要余光中加入”为他加入的条件,其他四人也答应了云云。五人者,痖弦,洛夫,叶珊,复虹和黄用自己。这个阵容确乎不弱,当日果真组成一派,诗坛要转祸为福也不一定。霸气霸气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分享 收藏 0条评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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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所谓反传统,常是一个界说含混的名词。有时候反传统只是反某一时期的传统,却与另一时期的传统暗相呼应:有时候反传统只是反传统中的某一精神,却与传统中的另一精神并行不悖。先认识传统再谈这事。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分享 收藏 0条评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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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能否提出这么一个假定:《楚辞》的晦涩来自它的否定,《诗经》的开朗来自它的肯定。我们的现代诗,好像更接近《楚辞》一点。也许中国是一个饱经忧患的民族,而我们这一代的中国人也实在找不到多少快乐的原因,可是我实在不忍见到下一代继续我们的传统。否定是虚无的,正走出来。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分享 收藏 0条评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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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三四年来,这种晦涩之风已经激起了普遍的反动。这个反动表现于两种相近甚或相叠的倾向,其一是反晦涩而趋透明,其二是反文言而趋口语。这一点难易有一论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分享 收藏 0条评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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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经常出现,且有不少是初次出现在周刊上的名字,包括向明,阮囊,夏菁,望尧,黄用,张健,叶珊,复虹,周梦蝶,唐剑霞,袁德星,金狄等多人。其中的金狄,是我台大外文系同学蔡绍班的笔名,他现在加拿大,常用本名在“中副”上发表哲学性的小品。痖弦,洛夫,辛郁,管管诸人出现得较少,原因是他们的作品,和上述其他诗人的作品一样,我往往移用到“文学杂志”上去。哇,余光中是老前辈呀。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分享 收藏 0条评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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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一九五四年年初,几乎同时认识钟鼎文,覃子豪和夏菁的。那时正值纪弦初组现代诗社,口号很响,从者甚众,几乎三分诗坛有其二。一时子豪沉不住气,便和鼎文去厦门街看我,透露另组诗社之意。结果是一个初春(好像是三月)的晚上,我们三个人和邓禹平在郑州路夏菁的寓所,有一次餐聚。蓝星诗社就在那张餐桌上诞生。蓝星缘起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分享 收藏 0条评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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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诗是我的初恋,但不一定成为我的末恋。近年来我的艺术兴趣,从翻译到批评到散文,从西洋画到古典音乐到摇滚乐,虽说与诗并行不悖,毕竟不是纯诗的了。应是1969之后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分享 收藏 0条评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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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几年来,我对于侠客式,不,乞丐式的无酬写稿,早已深恶痛绝,认为编者于此,是助纣为虐,作者于此,是姑息养奸。至于剑一出鞘,锋芒所及不免又要伤人,更是仁者不为,智者不取的愚行。哈哈,可以可以。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分享 收藏 0条评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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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珊几度来信,说现代诗在台湾的历史,先后已近廿年,在屈原沉江之日,“各家各派”的作者如果能平静地回顾并检讨一番,应该不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又说要我以蓝星诗社“掌门人”的身份,参加这一次的回顾。最初我要他去请夏菁,另一位“掌门人”,来写这篇文章。原来还是蓝星诗社的掌门人。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分享 收藏 0条评价+1
